觉得诧异,生活好像在一天之内天翻地覆了。
他并不知道林玮所谓的工作具体是指什么,他只是本能地觉察出眼前的林玮,并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内向,孤僻,需要有人关心的流浪青年。
他身份不详,来路不明,和自己根本不是一路人。
这个时候的沈德清本能地想要离开林玮,离开这间不知所在何处的房间。
可是,他又隐约感到,太迟了。
想要离开,恐怕太迟了。
沈德清起身就朝门口走去,可是他被林玮的几个手下挡住了。
“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吧,说是约你吃饭,还没让你吃上呢。”
之后十几年的时光,沈德清再也没有真正走出过林玮所控制的范围。
沈德清也从最初的气愤,反抗,出逃,到后来的沉默,绝望,最后顺从。
他无数次问过林玮,为什么要把他绑在身边。
最开始林玮的回答总是:“我听说你做过兽医,还会点催眠,我有笔生意,想让你试试。”
这时候沈德清便反问他:“可是,你有这么多手下,你可以找愿意服从你的人,为什么是我?”
听到这个问题,林玮就会沉默低头,沈德清分不清他是不愿意说出答案,亦或者他自己也没有答案。
他还曾想以结束生命的方式来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是林玮却在那时向他提起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沈然。是你儿子吧。我的人已经打听到了他的住所,你一定很想知道他的消息吧,他妈妈带他离开了申市,看样子是不打算再找你了吧。”
表面上林玮是在向沈德清透露儿子的信息,实际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用他的儿子和妻子的安全来威胁他。
终于,沈德清意识到他是不可能通过沟通的方式让林玮放他回去的。
他也不能够用决绝的方式结束自己的性命。他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服从。
从那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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