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感觉这一季的参赛者似乎素质很高啊，也许真的能有几个通灵者呢。”
导演拍拍工作人员的肩膀，“康斯坦，我们合作了两季综艺了，你告诉我，你相信这些吗？那些什么幽灵啊，鬼魂啊，狼人，吸血鬼什么的？”
被叫做康斯坦的工作人员点点头，“是啊导演，我还挺相信这些的，神秘学力量，我小时候就…”
“哈哈哈哈…”导演的大笑打断了康斯坦的话让康斯坦有些无措。
“导演？”
导演将帽子拿下来，捋了捋头发，脸上还挂着笑容，他将帽子指向那一群穿着打扮怪异的人，“看看那边，你看到了什么？”
“参赛者？”年轻的康斯坦被导演弄糊涂了。
“不止这些，”导演摇摇脑袋，“你看看他们的打扮，他们都是不被世人接受的，孤独又可悲的人，信仰什么虚无缥缈的神秘学，就像一个个画着花脸的小丑…”
“我们的节目为什么受欢迎？康斯坦，”导演看康斯坦有些沉默，“说句不好听的，是迎合了观众的猎奇心态，唯物主义者在看笑话，神秘学爱好者以为自己窥见了世界真实，吃瓜群众能够在我们的剧本里感受到我们想要表达的东西…”
“大家都感到快乐，”导演将帽子递给跑过来的小助理，“这样就够了，康斯坦。”
“导演，你不相信这些东西？”康斯坦挠了挠脑袋。
“我以前是最虔诚的信徒，但自从我的妻子生病离世，我就再也不相信了，只有自己能救自己，我劝你也别太相信这些，”导演再次拍拍康斯坦的肩膀。
“你瞧见那位牵着大黑狗，看起来就像是来晨跑的女人没有？”
康斯坦失落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站在树林边牵着狗的女人，还有她身边的一群孩子，“是…导演，那是莲娜.劳伦斯，最近很出名…”
“你看她像是来搞什么通灵的吗？她生活幸福，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导演停顿一秒，“她是来宣传新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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