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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扬对那个老人的身份,更感兴趣。
如若他什么也问不出来,这一躺北上,岂不是无功而返?
看到白发老人坚决的态度,陈扬便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来。
“既然如此,今天叨扰了,也是我们连累了你们!”陈扬说道。
“我们本事该死之人,把生死置之度外,死亡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解脱。”白发老人仿佛不在意这些。
“敢问老先生怎么称呼?”陈扬又问,因为他会再回来,以后方便找他。
老人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只看他想了好一会,慢悠悠地说出三个字:
“司马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