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是怎么想的。”
“陈大哥,我真的给你们惹麻烦了。”
胡冬很自责。
“没事,这些与你无关。”
陈珏摇了摇头,然后往白云舒那个院子去了。
作为都督府的女子,白云舒是不便出席这个晚宴,陈珏能够商量的人,就只有她,还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
大厅上。
宴席差不多到了尾声。
任飞章喝得有点醉了,摆了摆手道:“老了,连酒量都不行。”
白青北笑道:“任刺史这是自谦了。”
“哈哈……白都督不用安慰我,时间差不多,我也该回去,以后在燕山郡,还望都督多照顾。”
任飞章摇摇晃晃地起来。
白青北说道:“不敢,我还全靠任刺史帮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我送你!”
他还真的送着任飞章出门,直到看着他走上马车,脸上的笑容才慢慢地凝结,进而阴沉起来,对于任飞章很不满,刚才两人都是在虚伪罢了。
“父亲,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一说。”
白云舒恰好过来,把刚才陈珏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白青北皱起眉头,好一会才说道:“我知道了。”
任飞章坐在马车上面清醒了好一会,想到胡冬的那张脸,又道:“来人。”
“大人!”
马车外面,一个仆人走过来,就靠近窗子旁边问道:“请问大人有什么吩咐?”
任飞章眼眸一冷:“当年造反那个姓梁的,你把他的事情全部送一份给我,特别是姓梁的儿子,我没有记错的话,他是逃出去了。”
“是!”
那个人点头说道。
任飞章回去后,直接就睡了。
第二天清晨。
他醒来之后,所有的资料已经放在案上,宿醉后有点头疼,揉了揉脑袋才拿起来看,其中还有一份胡冬的通缉令,上面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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