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婆子刘婆也是见她过来就躲得远远的,就连安愉和薛氏都不和她同一处呆,安怡更是对她视而不见,几次有意挑衅也不见安怡回击。
刚开始她没了炫耀的对象还觉得很无聊,过后细细一想,就觉得这是大家都怕冲撞了她,从而得罪了老太太和老爷(包括一向凶悍的安怡肯定也是被教训了),所以才躲得远远的,一时得意无双,一会儿缠着安保良要买这个,一会儿又闹着不好了,要去得道医馆请尤大夫来替她诊脉安胎。
安保良和安老太深觉这一家子人丁太过单薄,只有迟早要嫁出去的安怡和早产的安愉两个孩子实在让人不放心了些,深深期盼着吉利能一举得男,哪怕就是觉得她骄纵了些也是看在她肚子的份上尽量满足。
但说到请大夫一事儿,这母子俩都深以为还是吴菁更值得人相信些,吉利当着安老太的面也不多话,背着安老太就哭了一场,说吴菁和安怡是师徒,不让安怡看而去请师父,那不是等于把家里的丑事说给别人听吗?人人都知道安怡不待见庶母和庶出弟妹可不好,安怡被下了脸就又要恨她了。
安保良叹了口气,从了她的愿,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把尤大夫请回家来,而是悄悄背着人送吉利去得道医馆。吉利的花销他也不好意思去问薛氏要,更不敢让安怡知道,便悄悄当了几件富裕之后添置起来的心爱摆设,又心虚,也给薛氏添了几件簪钗。
安怡听说,不由讥讽的笑了一声。男人为了子嗣真是舍得,当年那个人之所以能眼睁睁看着张氏害了她,丝毫不去追查她的下落,顺势就将她定了死,再娶张氏入门,想来也是嫌她挡了他的子嗣吧?祖父已亡,家族势败,她身后没有半分依仗,有的只是那份亡母留下来的丰厚嫁妆。他是既嫌她挡了道,又算计着她的嫁妆,还怕因此休妻而败坏了他的名声,从而连带着坏了他的前途,所以她就只能悄无声息地死去,好给他们让道。
狗男女!安怡想到这里,莫名对安保良多了几分不待见。安保良吃顿晚饭被她瞪了好几次,以为自己悄悄补贴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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