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都是恨不得紧紧抓住,尤其是吉利这种亟需子嗣保住地位的。但吉利却直接跳过了这一环,直奔揭露报复安怡而去,这中间肯定有猫腻。
却又听谢满棠道:“女人太过要强狠厉实在不好,瞧她人嫌狗不待见的。”
这是说谁啊?安怡?也只有她,分明为了家里算是豁出去了,遇到事情祖母却要怪她怨她,亲生父亲似乎也有点拎不清。柳七贼贼一笑,进言道:“这姑娘就是这么个德行,看在她替你治病的份上,不如钦差大人亲审这桩案子如何?若能为她正名,想必日后她会听话和顺得多。”
谢满棠闲闲地瞥了柳七一眼:“我不是你,我若需要她做事,她便一定得做,不必刻意施恩作态。”
柳七不干了:“我怎么啦?”
谢满棠道:“你问问她,是否敢对我下毒?”
柳七回敬道:“她是不敢对你下毒,她敢对你下手!”眼看谢满棠当即黑了脸,吓得忙往后退了一步,陪笑道:“我突然想起有件事没做,得赶紧去做。”言罢一溜烟走了。
谢满棠立在灯火昏暗的街头,看着夜色苍茫中静寂下来的安家小院,莫名想起那双素白微冷,暗含馨香的小手从自己的下颌脸部轻轻拂过时的情景。其实,她并不算令他讨厌,人也还算有几分真本事,不管是野心勃勃也好,还是真的有几分良善,她的的确确是勇敢地站出来拦阻了一次疫病的流行,救了许多人的命,没有虚待了这“小神医”之名。他想,若是她来求他,那他就允了她,替她查明真相并正名。
安怡把目光从木盆里收回来,看向一旁呆若木鸡的安老太轻声道:“还是给我爹看一眼吧。”
安老太茫然地抬眼看着她,呆怔了片刻才茫然地点头,随即闭了眼睛死死按住因惊怒害怕而隐隐作疼的胸口,全身筛糠似地抖个不停。这样的畸胎,并不是安怡一推就能造成的,这次闹剧的真相已经隐隐可见端倪,安老太嫌恶地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吉利,恨道:“也不知什么样的人才会生出这样的东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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