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两相皆宜。这样美丽的一双手,本就该坐在华堂之上,把玩各式珍珑,弄茶添香,或是持笔写词,拈花吹笛,即便是做针线活儿也是暴殄天物了。幸好这双手即便不弄风雅之事,也是行拈针主宰生死之事,不算辱没了这双好手。
谢满棠从眼角斜瞟着安怡的手,淡淡道:“有什么好心虚的?你早年防治时疫,救了许多孩子;年前救太后于危难之中,全了圣上的孝道;此番更是以神针之技弄废了奸臣,免了朝廷一番动荡,三件事样样拿得出手。何况你父亲最近做了件了不得的大事,圣上不好赏他,一并给你也是一样的。”再强调:“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是有了功劳就能得到封赏的,也不是任何人得了封赏都能有福消受的,但你遇着了我,我就不会让你吃亏。暂时不要你做什么,日后安心做事即可。”言罢端起茶盏喝茶,悄悄打量安怡的神色。这是给她好处又不是为难她,难得他这样有耐心地和她解释了,她怎么都该知道他的好了吧?还不快来抱大腿!
安怡自入京后就进了宫,与昌黎家里的联络一个月一封书信,只能大致了解到家里人过得都还好,肖伐与安保良臭味相投,可算是如鱼得水。其他更机密的事情却是不好提了,因此安保良做了些什么还真不知道。此刻听谢满棠如此说来,就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五品的乡君而已,又不是县主、郡主什么的。有这样一个封号傍身,最起码是张欣之流的人不敢再轻易当面给她气受了,也好。
而且此番居然不需要付钱!安怡突然又觉得谢满棠也不是那么可恶了。他这样深更半夜的跑来找她,虽然不能脱离拉拢人心的嫌疑,但应该也是想表表功,让她欢喜欢喜,于是就有些后悔不该给他的茶里加了作料。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若她此刻拦住他,他必然起疑,以他的性子,大概就得马上翻脸,安怡眼睁睁地看着谢满棠将她刚倒的一杯茶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谢满棠见她只顾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心想终于回过味来了,接下来就该感激涕零了吧?好吧,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上,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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