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下人应该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甘草自不会把谢满棠私会安怡的事说给郑王妃知道,只微笑着道:“婢子领着小安大夫从药房过来时,在半道上恰好遇着了公爷。公爷之前好像心情很不好,但问过小安大夫王妃的病情无碍后就笑了。”
郑王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那个儿子这些日子真是忙得脚不沾地,今日人都已经出去了又匆匆折回来,不用想也知道所为何来。棠国公府这么大,他偏就能在半道上巧遇着安怡,说上几句话心情就好了,当然不只是因为听说她这个当娘的病情不太重,最要紧的是在交流她的病情时那两个人和好了,不然也不会让她给安家派遣家奴。
如此周到,可见是对这门亲事真正满意上心并喜欢。
这样好不好呢?好像这桩婚事超出她的想象太多,也和京中其他人家的婚事走势不太一样。郑王妃歪在枕头上想了半晌,微不可闻地轻轻叹了口气,算了吧,就这样好了,只要他喜欢就好。
垂花门外,薛氏看着面前一溜四个看上去就很精干的婆子并四个衣帽光鲜的小厮急得手心直冒汗。这么多人怎么养啊?想到自家那个被火烧了一半的小房子,还有被搜刮空了的家底,以及安怡那几个深受黄氏叛乱影响而颗粒无收的药铺子,薛氏简直快要绝望了。却还记得这是在国公府里,不能丢了脸面,强笑着将他们交给兰嫂和赵青领着,自己准备招呼安保良和安怡到车上去商量这事儿。
谁知领人过来的梁丰站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笑道:“听说安大人要送安姑娘出城静养,恰好我们这边也有人要出城办事,就一并送过去了吧。”
实在太过殷勤了!薛氏的脸都笑僵了,有种即便卖身也不能偿还这份人情的担忧感,安怡含着笑低着头的不知在想些什么,指望不上,她只得求助地看向安保良,希望由当家的出来应对好这件事。
安保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很淡定地同梁丰道:“有劳梁管事,还请你替我与国公爷道一声谢,这份人情安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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