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更不要说,他那样专注温柔地看着她,就好像是在温柔体贴地抚慰着她的灵魂。
安怡轻轻叹了口气,觉得就连他呼吸里的酒气也是香的,她决定和他说上两句表示关心体贴的话,譬如说,问问他有没有喝多,需不需要服用她特制的醒酒丸,可惜,她才刚张开口,谢满棠便低头朝她吻了下来。
就好像是久旱的土地突然逢了甘霖一样的,他的唇滚烫火热,差不多是凶悍暴虐地和她争抢着她口里的空气,全然是一副恨不得将她的唇瓣和舌头全部吃下去的样子。
安怡先是觉得害怕,随即又觉得喘不过气来,全身发软,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袖子,贴着他依靠着他才能不让自己坠落下去。这样的热情,也不知是忍了多久,有点吓人,但真的很让人欢喜和惊喜,安怡反被动为主动,凶狠地吻了回去。朦朦胧胧中,她依稀听见谢满棠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她很凶地咬了他的嘴唇一下,提醒他不要走神,谢满棠很快就又以其他方式给她还了回来。
情到深处,安怡知道他和她的身体都已经有了变化,她听见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的身体也越来越滚烫,他的动作有点粗鲁又带着十足的急切,就仿佛是想要把储存了很多年的精力发泄出来,却又找不到途径似的隐忍,于是他越发痛苦越发渴望,她也越发紧张越发欢喜。
难道今夜要在没有喝合卺酒的情况下就空着肚子先洞房?耳垂被某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酥麻感顿时刺激得安怡全身微颤,她连忙侧身想要躲开:“别,好痒。”因为害怕给外头的人听见,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原本圆润的嗓音里便多了几分媚人的低哑。
谢满棠瞳孔一缩,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再低下头一口噙住安怡的颈窝,她哪儿****他就专挑哪儿弄。直到两个人都觉得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才长出一口气,把她用力拉开,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沙哑着嗓子低声道:“先饶你一命,赶紧来喝合卺酒,少了这一步总不太好。”
婚姻大事非同儿戏,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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