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我们也还知道自己真不如人家。”
“谁知道你,家里受窝囊气,出来可胆子不小呢。现在大棚减产,周秀秀要把大棚拆了,把菜地还给我们的。”
“之前给我们的银子不要了,还要重新开地契。哎,你说对你是好事了,可对我们不是什么好事啊!”
“周家的,你说,你上工赚几个铜板,你一年种地几个铜板?累死累活,哪个好处多?”
“我……”
周家姐姐迷茫了。
看看这个像是自己一活儿的,可瞧瞧那个又不像。
被人说来说去脑子都要炸开了。
忽然,周家大声喊。
“是你们说周秀秀做了缺德事,我才想到这些。回家后,我家男人也说周秀秀这孩子不地道,我哪里错了嘛?”
几个女人异口同声,指着周家姐姐大喊回去。
“是你错了,你错了!”
周家姐姐到底,脑袋一蒙,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这里闹的人仰马翻的,山上维护秩序的将士可看不下去了。
走上去把几个人不客气赶出去,木栅栏一关。
“从今往后,不在这里工作的人,不得擅自入内。五日后,大棚擦除,想领取自己家菜地的人,请早上天亮十分自行过来,过期不候!走!”
一身呼和,惊吓所有人都是一阵阵的战栗。
周家姐姐回到家,大病了一场。
周秀秀听说后,漫不经心的在山上挑种子,来说明情况的王望睇呵呵偷笑。
“这群人就该给点颜色瞧瞧,你这是偷听到了,不然不知道说的多难听。哪有这样没事编排人的?”
“不过,秀秀,i真打算就把这群人赶走了?那大棚也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