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诀来了。
不。
沈诀来了。
整个北朝的人都知道沈国的皇帝来了。
唯独周秀秀最后一个才知晓。
周秀秀被王望睇拖出驼峰村,像一块木头被人送上马车。
马车上王望睇一直在她耳边念叨。
“不管怎么样,人也来了。你去看看总是没有坏处。”
“我知道你还记恨他,但你们不能一直这样不是?沈诀终究是皇帝,已经给你台阶下了,亲自过来,你还躲着就说不过去了。”
“你心里不好过,先忍一忍。可能他逼你好不到哪里去。哎,沈诀啊,也算是跟我一起长大,我也了解。这人心肠不坏,但在皇帝那个位置上,许多事情身不由己。”
“秀秀啊,你不能一直闷着,是不是?”
王望睇想个唠叨不停的老太婆,话里话外都在当说客。
不过是想叫她去看看他。
可去了之后呢?
周秀秀忽然抬头。
王望睇一怔。
吃惊瞧着她的脸色。
“……怎么了?”
周秀秀抿了抿嘴唇。
“我见了他之后呢?”
王望睇被问住了,是啊,见了之后呢?
依照周秀秀这个脾气,还能拦着沈诀不去娶人家丞相家的女儿,还是说她能委曲求全给沈诀当妃嫔啊?
都不能。
“可,秀秀,你就躲着了?沈诀来这里,不说全是为了你,也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你才来吧?哪有皇帝亲自接送囚犯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话虽如此。
周秀秀还是坚持摇头。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王望睇琢磨了一番,把两个人的位置对调,发现换做是自己,任由自己的嘴巴能说会道的,到了时候肯定也是没办法说出口。
“哎,见了再说。这人都来了,必须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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