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诧异着,一条忠心为雇主的人命,“你的命值五千两?”
“不值。”
突然姜瑶意识到说错了话,立刻解释着:“我的意思是说你的命不值五千两,不是,是五千两值不得你,不只得五千两……”
越是解释越是混乱,姜瑶瞬间扶额,寒舟却听得毫无波澜,这在他杀手的生涯上已经司空见惯,命不是很重要。
“我是说,命很金贵。”
姜瑶淡然的走在前面,风卷着她的衣角翻飞,寒舟跟在姜瑶的身后,那寡淡的眼神,淡漠的神情下,说出来的话却是这般的温热的。
苍山国的一处繁华的青楼内,一个男子桌面上摆满了酒壶,屋内一个个身着露骨舞衣的女子,在屋内随着乐师的琴弦只剩舞起,诺大的屋内,垂着一条条的垂幔。
“爷,再喝一杯嘛,就一杯。”
男子披散着头发,身上只着一身里衣,还坦露着胸怀,身边搂着两个女子,各个眉目如画温柔似水的娇人,女子依偎在男子的怀中,耳鬓厮磨的说着话语。
男子在女子耳边轻声的说着什么,邪魅的嘴角弯起,女子一阵面红耳赤着。
“爷,喜儿不依,公子得把这杯酒喝了。”
男子披散着的头发转过来脸颊,那般的魅惑,白皙的肌肤上,深邃的眉眼, 刀刻挺翘的鼻梁,薄薄的一张唇。再熟悉不过,正是当日愤然离开清正殿的段景延。
门吱呀一声打开,康德弯着身子走进来,不敢看段景延,战战兢兢的道:“爷,虚清国那边来信了。”
段景延没有任何表示,而是端起酒杯,嘴里道着:“好,喝了就是了。”
康德不知道段景延是不是想听,硬着头皮继续道:“帝上已经去了北暝国。”
段景延仍旧是搂着身边的女子,女子们娇笑起来,又纷纷为段景延倒酒道:“爷,您酒量好,可莫要欺负我们。”
段景延伸手捏着女子的下巴,拿起一杯酒,送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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