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沫看着她的背影,再回过头来看向这一片树木,鬼使神差的,她踏了进去。
远远的,谢如沫确实看到了两人。
沈东篱背对着她,不知道跟阿依芙说了什么,她瞬间激动起来,“你说谎,我娘都对我说了,你妻子根本就不是你妻子,人家还是处子之身!”
沈东篱面无表情,而偷听的谢如沫反而老脸一红。
沈东篱不知道对她说了什么,阿依芙看了他一眼,然后哭着跑开了。
“出来吧,躲在那里不冷吗?”她在偷听,他早知道。
谢如沫摸摸鼻子,从树根底下走了出来,她尴尬地笑笑,“阿丽芙是个好姑娘,不过你是对的。”
说这话时,她尽量忽略心中的异样。
如果说她第一句话让他忍不住有点小怒,那后面一句对他做法的肯定就如一道清风,轻易便将那点小恼怒给抚平了。
“好姑娘很多,我不可能一一娶回家吧?”
而且他出身国公府,虽然他对此并不是很在意,但他的身份也注定了不能娶一个小部落的酋长之女为妻。
“你让阿丽芙伤心了,伊道酋长对咱们的礼遇怕是要收回了。而且,你不怕他给咱们的计划捣乱吗?”谢如沫开着玩笑。
沈东篱反问她,“怕吗?”都要离开了,谁还管待遇啊,至于后续的关于白石山的计划,他觉得酋长那边不是问题。
谢如沫秀眉微挑。
“别怕,我前两天就收到了消息,我们的人就快来了。”
突然,谢如沫的视线落在他的脖子上,“咦,你脖子那怎么起疹子了?”看那样子像是刚起不久的。
沈东篱本欲忍住痒意,但一触及谢如沫关心兼担忧的眼神,忍不住用手往脖子上挠了一下,这下那红疹子加手痕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