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撞开会客室的门,一眼便瞧见了斯颜。
她正弯着腰,仔细地研究着放在桌上当摆饰的一盆君子兰。
听到声音,她转过头来,望着他,有些羞怯地指着花盆,笑了:“嘉文,这盆花好象生病了呢。”
听着她软语娇嗔,看着她巧笑嫣然,嘉文如在梦中,顿时心脏狂跳,呆呆地看着她,哪里听得到她说了什么?
“嘉文?”斯颜有些忧心。
她会不会来得太冒昧了?打扰到他正常的工作了吧?
他的表情那么严肃,看起来,好象不太高兴呢!
嘉文定了定神,反手掩住门,微笑着慢慢地走了过去:“你来了?”
她担心他,所以过来看他?
还是说,对于昨晚他的追求,她专程来给他答案?
不管是哪一种,对他来说都是一个绝好的消息,不是吗?
如果是拒绝的话,一个电话就OK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所以,她人来了,是不是代表着另一种全新的开始?
他越想越愉悦,唇角的弧度也越弯越迷人。
“呃,”斯颜有些心虚,垂下眼睛重复一遍:“这花好象生病了。”
事实上,经过那么混乱的一天,她真的不想跟他打交道。
可是,她实在被主编逼得没有办法了。
周一要出稿,可采访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她只能厚着脸皮来了。
“是吗?”嘉文靠过来,贪婪地望着她姣美的侧脸:“什么病?”
糟糕,看着她轻颦浅笑,他好象也病了,相思病!
他高大的身材带给她压迫感,斯颜稍稍退后一步,略略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嗯,是白绢病,得赶紧喷药。”
“我不知道,你对君子兰也有研究?”嘉文有些惊奇地看着她。
为什么每一次见她,她都会带给他不一样的新鲜的感觉?
“不是啦,”斯颜红了脸:“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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