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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却是不能对孙子直说的。
张氏和张李氏相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见了都懂得神色。
这一幕被秦余明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若是以前，媳妇肯定不会和岳母说这些事情，是什么时候，媳妇变了的呢？
还是说……
所有人都在变，唯独他，还停留在原地？
再这样，那也是他的亲娘啊，媳妇怎么能和外人说他亲娘的坏话？
可想想，岳母也是媳妇的亲娘，说起这些来，也是自然而然的……
一时间，秦余明有些痛苦，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更不知道是谁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