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面前。”
面前？
聂老是不可能了，路尘和华鸣更不可能，这么说……
苏采音望向余老，“是你？”
“不错。”余老笑着点点头。
“恭喜了。”苏采音道。
“你不觉得意外？”反倒是余老惊诧起来。
“有什么可意外的？你透露的细节已经表明你是个高阶丹师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会流落到没落的毒院，但现在你是回归本行不是吗？”苏采音平淡的说。
余老没有刻意隐瞒，从他平时的表现就已经可以看出一二了，更别说今日她对岑山出题时，余老直接说出了《隐秘录考》这本书，若不是对丹术钻研颇深的人是不可能做到这一步的。
“我与岑山是有些旧怨，但都过去了。”余老眸光有些复杂，可语气却轻松起来。
苏采音隐晦的一笑，心想着这样来说，你是不是欠了我一个人情？
“咦？你是丹院院长？这么说……”苏采音突然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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