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叫了出来,十指连心,细长的针插入指甲****之间,她还在慢慢地旋转着,刺进皮肉里,半点都不手软。
男人仰着头挣扎,把整张椅子都撼动得发出巨大的响声来。
秋意浓又从瑶溪的手中拿过一根针来,用两只手指捏着。
那细长锋利的银针握在她的手中,折射着这还没完全醒来的晨曦,那寒光,一点点地浸入青衣的心中,他的额头上不断地冒出虚汗来,疼得不断喘气。
“你可听过一句话,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头?”秋意浓捏着银针朝着青衣冷笑。
不过是一夜之间,她的手段,便更加的果断残忍,那个男人用行动告诉她,她秋意浓,不能有情感。
断情绝爱,最为好。
”秋意浓,你这是……这是在用私刑。”青衣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的冷汗流下来,流过眼睛,他都不敢眨一下。
因为她看见秋意浓又向他走来,拉着他的手,在另一边手的中指间,再度插入了一根银针,那银针尖锐地插入他的指甲缝中,疼痛顿时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