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乎是一场正常不过的交易,秋意浓有什么好叫苦的?
只是,错就错在,她和枯骨欢,纠缠不清。
公子枯骨欢在纱帐里看过来,隔着几层的轻纱,他的面容有些沉沉寂寂,却是始终淡定沉静,只是那眸子看着她,多了几份的怜悯,已经心疼。
他再度朝她招手:“阿浓,过来。”
似乎是有些轻声的哀求,他的嗓音有些的哑然地说:“我这身子骨不大好,实在走不动,你过来我这边。”
说罢,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手中拿着帕子掩住唇畔。
再放开手的时候,秋意浓清楚地看见他本来就嫣红的唇畔上沾染了血迹,他手中的白色帕子上,都是殷红的鲜血,他咳出了不少的血来。
心下刚动,脚步已经迈开。
果然,行动永远要把思想来得快。
她站在他的跟前,看着他把手帕收好,顿时心口就像是塞了一块棉花一般,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个男人,在她受伤的时候,总能及时地赶到,为她上药,为她处理伤口,他是医者,却是始终医者难自医。
多少有些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