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影响了堂号的名誉,当日二婶婶可是答应了。二婶婶,这点你认不认?”
“我认,我认我也没想到你隐瞒实情呀!那吕家老太太生的是什么病,你休要认为我不知道!当时那老妇可都要死了,你回来却告诉我是发热上火?”
“确是发热上火,郁结于心。若是不信可去吕家求证,我没有骗你。当日出诊是你让出诊的,甚至次日,是你亲口说这七日二叔都诊不了病,让我代诊。老夫人,您想想,药堂的主人若是没同意,我有多大的威力能自行出诊,自行把堂内的生意都做了?”
老夫人心里知晓是这么回事,又问二房夫人,“既是你差使的,你又郁闷什么?”
“老夫人明鉴,老二这两日病了,我又不懂医,我怎知她是如何诊病的?这七日下来,她将我药堂的生意全祸害了!”
顾相宜听后怒驳:“账目在册,七日下来我诊治病患上百,账目收入一千两,是平日你们收成的几倍。且七日下来,我没有一例治砸,何谈祸害生意?我敬二婶婶为长辈,但还望二婶婶慎言!”
一旁的池天翔都听明白了,道:“那我这便懂了,说来说去这怨的是我们相宜医人医得太好了,这才哭嚷着说自家药堂被相宜搞垮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这话可是拿不出去台面的,池天南听后忙辩道:“非也。相宜的许多诊法,我是完全不认同。她的诊法贪图疗效和速度,风险却大,我一直担忧给谁诊治失误了,这岂不是误了御闻堂的招牌?”
池天翔却是不解:“但说来说去,也没听她说哪个治砸了呀?说来说去,不还是她有这个技法、敢上刀子,你却没那个胆量,忠于保守疗法?”
“那她用的技法,不是御闻堂的技法,岂不是扰乱了我御闻堂的名声?”
池天翔叹道:“那她给你们赚那么多银钱的时候,你们怎没问过她用的什么疗法?我寻思她给你们挣那一千两银钱的时候,你们挺乐呵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