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嗯。说起来这件事谁都痛惜,并且即便是怀疑、痛恨那安瑾瑜也是人之常情。家中嫡长子枉死又无力申冤。论人情,只能说安瑾瑜薄情,但论律法,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安瑾瑜与大郎的死有关系。可是这口气,你们真的甘愿忍吗?安瑾瑜如今所有的荣誉,都应是大郎的。既然恨他,便应有骨气再站起来去争取,这也算圆了大郎的心愿。可惜我是女子,无法参加科考,但二郎总应去试试,将安瑾瑜压下去,才算是为大郎报了仇、为池家出了口气。”
说起大郎,苏韵是最为痛惜的。
那孩子死的冤屈,可安瑾瑜逃得安逸,这么多年心里没有半分内疚,池家也得不到半点真相。
这一股痛恨的劲儿自心底被激起,苏韵总算是通晓了顾相宜的意。
“婆母知道了,今后你不在的日子,婆母管着他。大家也都是为了他好。”
顾相宜见苏韵应了,遂也放下心来。
半个时辰后,苏韵来到书房门口。
已经趴在桌上瘪得半死不活的池映寒听见脚步声,眼眸瞬间一亮。
有人来了!
总算是有人来了!
池映寒抬头,听闻外面传来一声:“二郎啊。”
“娘!”池映寒一听这声,“嗖”的一声爬起来,朝着门口跑去,委屈巴巴的道:“娘,我一整日都没吃饭了,我……”
“娘知道,娘刚刚给你买了你爱吃的烧鸡,等你把诗作出来,便给你热上。”
“娘,我现在就要吃啊!干嘛非要等作完诗之后?”
苏韵笑叹:“二郎,正所谓‘寒窗苦读’,读书定是要吃些苦的,但娘相信,二郎是个能吃苦、有干劲儿的孩子,娘在外面给你打气。”
池映寒:“???”
外面这个,确定是他娘吗?
他娘该不会是被妖怪抓走了,这是个假的吧?
“不是,娘,娘你告诉我相宜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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