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杜仲突然又问,池映寒心里正美滋滋着,也没多想,道:“只是什么?”
“只是奴才觉得,少爷故意讨打,便是多余了。少夫人之前那是七日义诊,原本今儿是最后一天,诊完最后那个贾五,也是要回家的,人家没准备在那儿日夜待着……”
池映寒:“……”
丫的!怎么不早说!
要知道她今晚本就归来,池映寒干嘛作死气她?简直是上杆子的去送啊!
……
好在这会儿顾相宜没工夫思量那么多,最后一位病患已经痊愈,她所举行的活动也算圆满收尾。
待开门之后,如玉堂大张旗鼓的将贾五带了出去。
清晨赶集路过的百姓们见着昨日哭丧着躺着进去的人儿,今儿竟自己走了出来,不由唏嘘。
顾相宜在如玉堂门口道:“近来诊治的七个人家,与池家、与我并无干系,既非绝症,我如玉堂便有把握同那阎王争人。自今日起,如玉堂正式接诊,愿尽己之绵薄之力,救人于病榻之上。”
顾相宜话音落下,如玉堂外的众人便跟着鼓掌,有病的、没病的都进如玉堂内瞧去了。
当日,顾相宜正式开堂看诊,诊治了五十余人。
待诊治完当日最后一个病患之后,也到了打烊的时辰,顾相宜上了马车,回了池家去。
她倒是记着今日是什么日子,回了卧房之后,将池天翔给她的棍子拿了出来。
宁儿起初还不知事,问道:“少夫人,您拿这个作甚?这是要打少爷去?”
“前些日子忙于铺子的事儿,耽搁了些时日,既我说过寻那和睦之道,到头来寻了个什么结果,我还需自己往肚子里咽。但是这棍子,终是要还回去的。”
她终须给老夫人、大夫人他们一个交代。
而杜仲这边由于怕少夫人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儿,赶紧盯着少夫人这是干什么去。
就这么看着少夫人走在前面,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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