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相笙如此虔诚,仿佛他连顾相笙都不如似的。
他看着顾相宜在他身旁认真的跪在蒲团上,轻闭双目默念着什么。
他遂也学着她的模样,轻闭双目默念道:我这次可是看在小祖宗的份上,头一次参加科考啊,小祖宗要求一定要考上秀才,马上就是县试了,我先求个县试能过,无量天尊一定要保佑我过啊,不然小祖宗便功亏一篑了。
池映寒将这心里话足足默念了三遍。
待顾相宜都起来了,池映寒还在虔诚的默念着。
顾相宜也不知他在祈祷些什么,这般认真。
待池映寒起身后,顾相宜好奇的问:“你刚刚都说些什么了?怎么说这么半天?”
池映寒“哼”了一声道:“这是天机,说出来便不灵了。”
顾相宜也是怕了这份不灵,池映寒科考,她心里跟着突突着。
她遂没有再问。
在长门宫待了拜了无量天尊之后,池映寒和顾相宜便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顾相宜心里怎么都是担忧,她焦虑的道:“你说明明是你要考试,怎么搞得我比你还急?”
池映寒一边悠闲的扇着扇子,道:“本少爷怎么知道?不是没人知道本少爷复习过吗?考不上便考不上,只当又闹一次笑话罢了。”
话虽这么说,但顾相宜却看得出来,池映寒没有表面上的那么不在意。
她试探的问道:“说心里话……这么多年一直在南阳城闹笑话,你心里也是不舒服的吧?”
这话属实扎了池映寒的心了,他道:“你觉得哪次是本少爷舒服的?男人都要面子、都要脸,而这脸面,父亲从没给过我,我去参加万花楼周年大会,由于大会时间长多待了几日,被我父亲生生打了出来,从此被传成我在万花楼风流了五日。所以,你以为这些我愿意承受?”
听着池映寒突然同她说这些,顾相宜心里极不是滋味儿。
虽然顾相宜不张扬,可池映寒若是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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