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就问你你叫什么名,你敢不敢说?你让本少爷背这篇,你还不敢爆名了你?!”
“爷我挑一篇考你,查查你功底,你休要捣乱!再捣乱今天你就甭进去考了!”
池映寒咬牙切齿,就这么个看门小厮,今日里还跟他装上了!
就在池映寒握紧了拳头正要较真的时候,顾相宜忙拉了拉他,在他耳边道:“莫在此处生事,误了考试犯不上。你若是想找这个人,我们等你的时候,我将他的画像画下来。事后照着画像定能找到此人。”
池映寒一听也是,虽然现下憋了口气,但回头这口气他要十倍乃至百倍的还回来!
池映寒遂换了一个口气,道:“我媳妇说不同你争,背就背。”
那当差的一笑,心道:不然呢?这厮还敢考场闹事跟他打起来不成?
只听池映寒当众背道:“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于予与何诛?’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待池映寒背完这句之后,周围的众人再没忍住,当场大笑出来。
这一句简直就是为池映寒量身定做的!
当差的也不止狂笑,全然没看到池映寒眸底的杀意。
顾相宜眉目不离这人,将他面貌记牢,她画人像的工夫极好,只拍了池映寒一下,便回到马车上找笔,将此人的面容画得仔仔细细。
说来悲哀,这人怕是不知道池映寒还有个刑部的三叔在,一时口舌之快,足以让他落个家破人亡的后果。
那不知事的当差的还笑着鼓掌,道:“不错不错!背得真生动,你可以参考了,在前面等着,每五人凑一组,把廪保互结册签了!”
顾相宜先前嘱咐过,从县试开始便是随机五个人一组互作保证,谁若是作弊,五人连坐。
结果池映寒刚到,顾相笙便也到了场,他俩干脆被分在了一组。
马车内刚画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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