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立字据,以后不许送她走。我敢对着三清真人发誓,她当时原话就是‘生是池家的人,死是池家的鬼。我若再将她送走,她就吊死在我院里,做我院里的冤魂’。我可不骗你,你自己看看这上面写的,我还得跟她亡母发誓不送她走。你看她像个能通奸的人吗?她想找别的男人,一开始就走了,还用跟我耗到现在?”
老夫人惊诧着接过当初的字据和粘好的纸张,一张纸张已经泛黄,绝不可能是现做的,另一张则还带着池映寒画的押。
这上面的才子不是前途无量便是高官子弟。
看到这字条,老夫人竟沉默了。
但老夫人又突然想到池映寒方才的话,道:“你不喜欢她?”
池映寒“嘁”了一声:“我们俩刚开始都是强买强卖的,谁能稀罕谁啊?这不是久了日子过惯了,也就这么着了吧。”
“那现在呢?你仍不喜欢她?”
池映寒扯了扯嘴角,道:“祖母,您这是逼着我在这大堂说臊话啊。得,我若是说了臊话,您又要找茬说相宜的不是了。我今儿来只想告诉你——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她身子骨弱我怕她伤了病了、有一点小磕小碰我都心疼的娘子,不让你无端糟践的!”
话到此处,池映寒是真恼了:“三十大板啊祖母,您就算罚个奴才都只是二十大板吧?她干了伤天害理的事儿?通奸了吗?我能证明她根本没有!没圆房吗?我告诉你这还有我那一半呢!您下次要问要打,连我一块儿叫来,我不怕那三十大板,但她连一个板子都挨不住的身子骨,您老人家怎么下得去的手?”
池映寒说到此处都心疼。
他万万没想到老夫人真干得出来,二话不说抄起板子就能将人往死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