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途跋涉,确定受得了?”
顾相宜回道:“允安没那么娇贵,能带出去的。”
既她要带小允安一起去,池映寒自是应了。
无非是劳烦他在路上仔细一些,好生照看着孩子,其实带出去透透气也没什么不妥当的。
当日,顾相宜和池映寒便上了马车,前往王广的府邸。
与此同时,四房夫人今儿一大早便前去了衙门,再次提到了如玉堂失火、池映松被杀的案子。
但换来的答复只有一句——这案子已经破了,没有任何再审的意义。
四房夫人便不明白了,怒道:“那好,你们说案子破了,那我儿子是谁杀的?又是怎么被杀的?你们能给出一个说法吗?”
赵知府一本正经的回道:“怎么没有说法?你家儿子不就是被天策卫用暗器刺死了吗?天策卫现在被十三卫总处回收整顿了,那四处头目也被处决了,真凶已经死了,你还在纠结个什么劲儿?”
四房夫人不服,喝道:“我怀疑杀了我儿子的人是顾相宜!”
听闻这话,整个衙门的人都哄堂大笑。
“哎呦我的天!一个即将临盆的妇人能手持暗器精准无误的刺杀你那壮实如牛的儿子,她那可太厉害咯!”
四房夫人被这阴阳怪气的回复气得不轻。
这真相她调查得清清楚楚,怎么就是没人信呢?
这时,其中一个差役笑道:“你怎么这么肯定顾氏杀了你儿子?你看见了?”
话落,又一个差役道:“是啊!你若是看见了,那你顺便也解释一下你儿子怎么会跑到那儿去?我们可是查过了如玉堂内的薄册,每一个来铺子买药的客人都被记在那个薄册上,翻了许久都没翻到你儿子。你儿子能跑到那儿去,也是有猫腻呀!”
“他能有什么猫腻?他还能深夜跑去杀人放火不成?”
差役们听罢,笑道:“这你可真要好生问问你那个好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