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寒斥了一句,遂将目光落在远去的队伍上。
那队伍已经离开了。
但池映寒还是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许久。
他好像听见一枝梅在跟他说话,但又无法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这时,一枝梅来到池映寒身畔,纳闷的问道:“他们都走了,你还瞅什么呢?”
“我突然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当一个人想迫切的解决一个问题的时候,他可以理智去解决, 也可以歇斯底里的吼,但是后者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一枝梅纳闷的分析着他的话:“你在说李元烁?”
“嗯,突然想到他了。”
“你不是都已经辞官了吗?还想他作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知道他心底压抑着多大的苦闷,只是他现在已经不是可以用后者解决问题的人了。”
“你也不是用后者解决问题的人了。”
“是呵……”
一枝梅就这么陪池映寒在山腰处站着,但他迟迟没想明白池映寒到底在思考些什么。
直到天黑后, 他方才起身同一枝梅离开这里。
在回去的路上,一枝梅笑着问了一句:“如果我告诉你,今日的队伍实际上已经有一半染上了阿芙蓉的毒,你会怎么想?”
“我无所谓。”
“之前你不是还挺担心这种事的?”
“你就别再拿我打趣了。”
池映寒遂也没再理他,在回到山上后,池映寒拿出一坛酒,肆意的喝了起来。
海棠并没有靠近他,只是在远处看着他躺在虎皮椅上饮酒,一枝梅说的那件事,她也听说了。
她知道现在处于什么局面,也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
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不要劝池映寒不要再喝了。
她想劝,却又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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