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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便本能地粘上了他的手,身子也微微绷了起来,好似他正握着什么能让她极为紧张的东西。
“你左手拿着什么?”她问。
久枫看了她一眼,将手抬起一张,两枚银针在日光下一晃而过,在地上发出几不可闻的两声“丁玲”。
“噢,绣花呢。”她讪讪,“我就是……就是看你握姿有点奇怪,好奇一下而已。”
他也不同她废话:“公爷在屋内,小姐自便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