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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景煊的脸上。
“疼疼疼!”赵景煊叫道。
“疼,就不是做梦。”梁峒道。
赵景煊:……就无语。
“皮肤都糙了,受了不少苦吧?”梁峒心疼道。
“那可不,水里蹚过,刀剑砍过,翻山越岭,也曾身陷囹圄……”赵景煊扬着下巴,手舞足蹈道,再给他一身行头,能唱戏了。
赵景煊将自己的遭遇说得险象环生,但是仔细想,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比如,到底流落到哪里,那些把他关起来的人到底是谁,都含糊其辞。
不过,这都不重要。
活着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