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问:“要管到什么时候?”
“这那有个准?”
“那她要是一年两年都不好呢?”白晓帆有点置气地问。
曲朗马上听出来了,说:“你就陪她一个月吧,剩下的时间我来处理。”
“没想到,你是从美国回来的人,怎么我也感觉有点‘烂’好人的意味。”白晓帆的话有点重。
曲朗心里已经开始不高兴了,听她这么说就说:“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大学几年都在一起,能和别人一样吗?我管她的同时也是在替一航分担,一件事成全了两个朋友,这算是‘烂’好人吗?”
“你管她是好事,我也挺敬重你的,但她需要长期的照顾,你能把自己都搭进去吗?”白晓帆与以往都不同,她说的每句话都让曲朗听着不舒服。
“现在只是个初期阶段,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反正她的事我不能不管,也费不了我什么事。”
“现在正经的大学生找工作都成问题,她这样的病考虑的事项就多了,如果她找工作不顺利,她在留在你这里多久呢?”
“多久都成。”
“一辈子也行?”
“当然,有什么不行的?”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呢?”
“如果不方便就认个妹妹。”
“你将来不娶妻生子?”
“就算娶妻生子,只是多了一个亲人不好吗?”
“如果你老婆不开心呢?”
“我必须找一个理解和信任我的人,如果我们志不同道不合,那怎么走下去?”
白晓帆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就是有些气不顺地说:“不是信任不信任的事,而是这样的事哪个女人都觉得别扭。”
曲朗也把话往回拉了拉说:“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们就想得那么远,何苦难为自己呢?把今天过好最好。”
“你不是常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吗?防患未然不好吗?”
“分情况而定,至少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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