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我也无法毁你奏章。这奏章可是你亲手交与我的,真要追究起来,你我同罪,不只我独受此罪。”
那州吏面如死灰,恨恨说道:“你,你,你为何要害我!”
太史慈笑道:“我是东莱信使。”
那州吏一听,立刻明白了其中因由,怒气冲冲的指着太史慈道:“你好阴险,竟然,竟然。”
太史慈急忙安慰他道:“好了,好了,事已至此,说这些何用?反正你公文已毁,无法复原了。”
“哎,你可害死我了,叫我如何还乡?”那州吏长叹一声,颓然落泪。
太史慈说道:“你我同罪,与其坐而待毙,不若我们俱同出走逃亡,至少可以保存性命,也不必无谓受刑。”
州吏面现迟疑,担心自己外逃,家人受累。
太史慈安慰他道:“公车门没有你签到记录,你又不知所踪,刺史如何知道是你毁了公文,定会以为你中途遇害,这才误了事,怕还要抚恤你家人呢。”
州吏脸上阴晴不定,犹豫再三,轻轻点头,接受了太史慈的建议。他长叹一声道:“你,你真害死我了。你让我今后如何谋生。”
太史慈行礼道歉,取出怀中所有铜钱和几块碎金银递与他道:“我只有这些,送与你作盘缠吧。”
州吏接过银钱,长叹一声,仓皇跑回车上,架车而奔。
太史慈轻声一笑,转身走向公车门,捡拾起那破碎的公文藏入怀中,然后不慌不忙的走进公车署,递交了自己的公文。此时那州吏已无证据,断然不敢再回来举报他毁弃别人公文之事。
递交完公文,太史慈精神一松,面露微笑。他此番不负郡守相托,也算报了郡守信重之情。但他却也不敢再回东莱了。他坏了刺史好事,刺史必然会暗中相害,到时郡守也不可能护他周全。
太史慈有些茫然,不知自己将身往何方。他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任红昌那完美无缺的面庞和充满依恋、崇拜的眼神。
太史慈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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