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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后背三下,再次问道:“可知错?”
高顺咬牙说道:“不知。”。
田齐也不再问,只挥舞镇纸,噼里啪啦一阵猛抽,直到累得气喘嘘嘘,这才抛下镇纸,坐回榻上。
高顺皮糙肉厚,但此时也被打得满身青肿,血透衣衫。但他一声不吭,静静跪在地上,死不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