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未居见田齐不肯放尉求台自由,黯然不语。他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派儿子到田齐军中为质子。尉求台勇武刚毅,又能谋多智,比他更适合担任一国之主。如果尉求台留在喜都岭,他必然能有办法掌控军权,也有办法逃过田齐追杀,最终一定能够光复夫余国土。
裆下疼痛阵阵袭来,打断了简未居的沉思。简未居羞怒交加,求死之心再次坚定起来。他抬起头冷冷一笑,傲然说道:“我已然残废,活与不活又有何区别。不放我儿自由,我宁死不降。”
田齐冷哼一声,吩咐曹性:“既然他一心求死,麻烦你成全了他吧。将他首级送回南河,祭奠战死在鲜卑的南河乡邻。”
曹性应诺,上前拎起简未居出了城楼。只听外面一声惨呼,曹性再返回来时,手上已多了一个人头。
沮授不满的望了望田齐,与他抱怨道:“你根本就没想过留简未居一命,又何必惺惺作态,与他废话。”
作为田齐心腹谋士,沮授十分清楚田齐对夫余人的恨意,也知道田齐早就打算杀夫余王,灭夫余国,以报父兄战死鲜卑之仇。
田齐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回答沮授。他与简未居废话闲聊,只是效仿猫抓老鼠,在简未居临死之前,多耍弄一下而矣。可惜简未居并没有上当,让田齐少了许多调侃仇人的快感。
沮授也不等田齐回答,皱眉看向曹性,责怪他道:“你把他的脑袋拿进来作什么?我们还会怀疑你私自放了他不成?”
曹性也面露尴尬,连忙拎了简未居脑袋出去,交给亲卫拿回去做些防腐处置,再派人送回南河,祭祀鲜卑之战阵亡将士。
沮授又转头询问魏延:“你们这一把火放得真是痛快,不知粮仓、金库和马厩烧剩下多少?你们伤亡多少?城中百姓伤亡多少?”
魏延没有想过这些事情,被沮授问得面红耳赤,只勉强回答道:“我们兵少,急于引火焚城,进攻王宫,擒拿简未居,没有顾及粮仓、金库和马厩。夫余军留守城内的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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