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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裴侍郎只道苏娆自身之名声会如何,苏娆自不会顾及,如何也要给那多眼敢瞧着她身边之人的女子好一顿教训,可裴侍郎却提及她苏家,这让苏娆不得不让此事就此简单罢了。
有如此一位能言善辩之人随从身旁,随时随地都能耐卓然的为苏娆排忧解难,半日游玩下来,愣是没有生出了丁点的乱事来,就连苏娆的背后都没有一个说苏娆坏话的刁民,让苏娆想要找麻烦生事都无人可找。
“裴侍郎想入本郡主门下,做得本郡主的裙下臣,也无需表现的这般出色,裴侍郎再怎么优秀,可终究是早生了十多余年,非本郡主喜好。”
此一声悠悠之言,在又一次被裴侍郎那么妥帖的扰了苏娆的兴致之后,苏娆直接在大街之上豪迈出口。
此语之嚣张,行事处事张狂如斯,传入容宫内,澹梁皇夫妇如何反应且不说,只容枫那一人,他的心中,因此愈发肯定苏娆此来目的为何。
就为复家国之仇而来。
因苏家之亡故,她再无任何顾及,先乱诸暹与云琅,两国之间战事若非因着霁月表弟,她绝不会轻易罢手,今已难动云琅,便欲动澹梁了。
如此这般想来,容枫心中只觉沉压压的,对苏家之亡的愧疚,而今竟牵连到他整个澹梁的自责,自恼,皆是因为他未曾看顾好暹木亚玲,才会造成了而今他澹梁这等危机。
“枫儿,今前来见母后,你也能这般的走神了,多年来父皇与母后教你的礼数规矩,你都扔去了哪里。
你为我澹梁太子,怎可任性妄为,长乐要离开,你为何不留,你是要让我澹梁成为天下笑柄吗,何时起,你竟如此让父皇与母后失望了。”
此言恨铁不成钢,云皇后面上带出来一抹痛色,似牵动了孱弱身子骨,发出来一声咳喘,气息一时不稳。
容枫忙起身至云皇后身旁,想要给云皇后轻抚后背,为云皇后顺气,却被云皇后拂开,让奴才给她顺气。
容枫,一时只能杵在了云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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