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冷笑:“咱家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贪过污,收过黑钱,咱家冤枉过他人,也迫害过无辜,作为皇爷的忠犬爪牙,唯有这一条罪名,可不敢认,当然修武伯若是用这条罪杀我,我也无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个,你如何解释?”
全旭此时看着曹化淳的样子,似乎另有隐情。
“这不过是一个礼物,修武伯以为这不过几两银子的礼物,怠慢了足下……”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全旭将那片金质的船票,扔在曹化淳的脸上:“华阳祖的银质船票,可以兑换五万两银子,或者三千亩上好的水田,再或者五品文职官位,或者武官三品,那么金质的船票,再怎么差也不至于不值钱吧?”
“华阳社?”
曹化淳摇摇头:“怎么可能?华阳社莫不是干爹……”
说到这里,他急忙收口。
“你的干爹是谁?”
全旭想了想道:“神宗朝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厂王安?”
“正是!”
曹化淳叹了口气道:“这也没什么吧?内宫之中,有华阳社船票的人不少,咱们也有,可没有修武伯说得那么值钱,无非是晋丰号的存根,可以前往晋丰号提钱,铜票一千两银,银票一万两,金质十万两!”
“你收钱收得倒真是心安啊!”
全旭冷笑道:“还说不是吃里爬外?你也是皇宫里的老人了,熹宗皇帝因何而死?熹宗皇帝三子两女皆夭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曹化淳低头不语。
“好吧,就算你的主子是陛下,这件事你做得问心无愧,那我问你,华阳社还做了什么,你可知晓?”
全旭拉了一张椅子道:“建奴于九月三十日从洪山口、龙井关、大安口三路破关而入,这件事情,早在三月,全某已经知晓,还知道,东江镇总兵毛文龙,即将被袁崇焕不罪而诛,我在三月的时候,就开始布局,我遣散家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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