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居然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啊，你这是从中州刚回来？回去门派了没有啊？”
“去过了，顺路来到这里，顺便问一点事情。”陈凡笑眯眯的说着，也不客气，仿佛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摆手道：“长山长老坐吧。”
王长山不知道陈凡是什么意思，犹豫了一下，坐在了陈凡的对面，当然，他也清楚陈凡的实力，如今他已经看不穿陈凡的修为了，知道陈凡的修为超越了自己，在修为的压制下，不管陈凡做什么，他也都不打算反抗了，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在中州附近，遇到了陆明师兄，得知了一些当年关于韩舟师兄的事情。”陈凡直言不讳，语气冷淡。
“原来如此。”王长山点了点头，想不到陈凡来此找他是为了那件事情，也不隐瞒什么，旋即苦笑道：“不错，是我让陆明杀死了韩舟，也是我吞噬了韩舟的天道金丹，所以我才能够突破到武装境的修为，我知道你与韩舟关系不错，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是要为他报仇的，我也老了，你若是想杀我，那便杀了我吧。”
王长山表现的很淡定，面色波澜不惊，也不愧是活了多年的老江湖。
“来这里之前，我去过韩舟师兄的墓了，维护的很好，我想都是这么些年来长老照应的吧。”陈凡起身说道：“没什么别的意思，你这么多年来，只收了韩舟、陆明、萧擎和张潇雅四位天道金丹的徒弟，我想你应该很看重他们，陆明韩舟那般下场，与你脱不开的干系，所以我不会杀你，如今你老了，就好好缠绕着你的心魔，好好让悔恨占据的你的身体，好好享受你这折磨的老年时光吧。”
说完，陈凡朝着外面走去。
只是经过老家伙跟前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抓住了陈凡，神色动容，声色颤抖道：“陈凡，你杀了我吧。”
“这是你自己所犯下的罪，你理当承受的惩罚，走了。”陈凡淡淡说着，甩开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