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说道。
陈凡淡淡一笑，开口说道：“我是来抓深海巨鲸的，不是来观鲸的。”
闻言，青年微微一愣，抿着嘴唇说道：“阁下修为高强，杀鲸自然也是正常的事情，情理之中。”
“听你的言语，似乎对于我要杀鲸，很不满意么。”陈凡问道。
“不敢。”
“有话就说，别说这些没用的。”陈凡神色一寒，气息发生变化，也吓得青年脸色微变，抱拳说道：“阁下，鄙人是深海种族，属于海中种族，别说阁下杀鲸了，就是猎杀任何海中生物，在下也都会是这个回答的，毕竟我们族群不同，可以理解的吧？”
“你是海中的种族？”陈凡不由回头认真盯着他打量道：“海中族群的话，是妖兽还是海兽？为何我感受不到你身上的任何海兽或是妖兽的气息？”
“阁下有所不知，海族是海族，海兽是海兽，是妖兽是妖兽，我海族也是人，与阁下一模一样，我们的祖先最开始也是居住在陆地上的，只是为了躲避陆地上的战乱，才在深海中开辟空间，躲进大海的。”
“原来如此。”陈凡笑了笑说道：“既然这样，我就不用浪费时间了，我需要猎杀一头鲸鲨，也不知道这里的巨鲸是不是鲸鲨，所以你能否告知我一些关于鲸鲨的消息，若是这里没有鲸鲨，我也好去其他的地方。”
“不知阁下盯着巨鲸猎杀，到底是为了什么？”青年问题很多，打破砂锅问到底，也不怕得罪了陈凡。
好在，陈凡现在心情好，也是第一次见到所谓的海族，来了兴趣，坦然回答道：“答应了别人的事情，自然要说到做到，我知道不应该问你，你也不乐意，但我没有办法，只能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