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可能！”
韩思德不语了，坐在椅子上，浑身颤抖。
“你为什么要害人呢？”
尹阳问道：“就是为了钱？”
“人哪有不为了钱的？正所谓欲壑难填啊！”
韩思德这才叹了口气：“前一阶段，高林茂换了一台新车，我老婆就看到了，也是我们医院的医生，就和我说，我没本事，人家一个副主任，都换了六十多万的车子，我一个大主任，什么本事都没有！”
韩思德犹豫之中，知道隐瞒不了尹阳，就给尹阳说了起来。
老婆的这番话，让韩思德也非常来气，正好以往的一个进货商家来找到他，关系还不错，有些隐藏的收入，也是在他这里拿到的。
这商家说他们厂子，有一种新药，研制出来之后，用白鼠之类的试验，拿不到可靠的数据。
只有用人来试验，才能拿到可靠的数据，也是最直接，最简单的方式，只要韩思德答应下来，就给他一笔钱，不少于七位数。
韩思德正郁闷呢，一来是换车的事儿，二来也想让女儿出国留学，想了良久，就咬着牙答应下来。
肿瘤科正是一个合适的试药环境，韩思德不敢找那些有家属的，万一出了事儿，吃不了兜着走。
目标很快就锁定在两个老人的身上，一个是无儿无女，退休有劳保的郑秋生，另一个女儿在国外，也没人管的李素兰。
“一步错，步步错！”
韩思德知道尹阳说的没错：“不仅仅护士看到他们的鬼魂，我值班也亲眼看到过，他们盯着我，那眼神儿，让我从骨头里泛起凉意，要不然我也不会听说你之后，就这么着急的找到你，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