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这辈子都得这么过的感觉。
事后，林森习惯性地点燃一根烟，靠在床头慢慢地抽。
她爬起身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她也不再避讳，她将烟从林森的嘴里拿过来，放在嘴里吸了口，那味道着实有点呛人。
她的青涩和他的熟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林森深深地叹了口气，胸口感觉闷闷的。
他将她手里的烟夺过来，重新叼在嘴里，说道：“这不适合你。”
“你都能适合我，烟又怎么会不适合我？”
她情绪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就是不跟他斗嘴，坏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气得他想打人。
“你他妈不总是给我添堵，心里难受是吧？”
苏念静静地看着他，眼里面的嫌弃很明显，“这是你自找的啊，不想就离我远远的。”
没错，是他自找的，林森认了。但是她要是想走，那也是不可能的。
“老子迟早有一天让你哭着求我。”
她不再看他，爬起身下床，穿好衣服下楼，他问她：“干嘛去？”
“喝水。”
苏念下楼，到了厨房倒了杯水，她将下午偷偷买的药从口袋里掏出来，倒了杯水，咬咬牙刚要往嘴里放。
身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她后背一僵，紧张起来，她转过头看看林森，手紧紧地攥着药。
林森径直朝她走了过来，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她在干嘛，他走到她面前，问道：“怎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她嗤笑一声，“我这一言一行都在你的掌控中，我能做什么坏事？”
“最好不要，否则我发现了，绝对饶不了你。”
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手心里面全是汗，手掌心的药片被她攥的都有点融化了。
“喝完水就上来睡觉吧。”
她点点头，看着林森上楼，心终于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