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德二十八年二月九日,燕王齐铭灵前执玉玺即位,改国号承晟。
承晟元年二月十日,帝尊其生母郑氏为皇太后,掌凤印,揽后宫大权,燕王妃刘氏为皇后。
次日,齐延率军回宫,手执先帝手谕,以摄政之名,辅佐新帝。
齐延尚未卸甲,披甲行于长阶上,一不要命的殿前侍卫将其拦下,言:“摄政王殿下,请卸甲缴械。”
齐延怒目威压,将手中长剑甩在殿前守卫身上,言:“这刀剑,你且替本王拿稳了,若是遗失,本王拿你是问。”
秦风讽刺一笑,将兵器掷人,齐延身后的李副尉也不厚道,轮番而为。
侍卫抱着三把武器面色尬而发青,不再好阻拦。
齐延虽说是披甲上殿,但他先是跪了新帝,才祭奠的先皇,忠孝两全。朝中大臣都是有脑子的,郑氏一党蠢蠢欲动也不敢拿这种变数太大的事逼问。就算明令摆在这,但齐延作为一方有功之将披甲归朝有何不可,且他金令在握,势头正盛,若逼问的人口才稍逊,便是诬陷亲王造反,一旦坐实就是死罪一条。
而作为帝王的齐铭始终是个变数,齐延在树威的同时多少带着些试探的成分。
若他提及,就算是同谋,此后行事必得小心;若他闭口不言,郑氏一党便敢怒不敢言,朝臣对他必然相敬五分。
片刻之后,齐延立与承明宫正殿,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齐铭位在龙椅,不像之前一般嬉皮言笑,他正襟危坐,满眼都是齐延,什么披甲上殿,在他眼里都不是事,他只道:“父皇殡天,朕深感悲痛,众卿若无事便散了。”
齐延拱手言:“臣有事要奏。”
齐铭满目悦色,道:“皇兄请讲。”
“九日前因火油而导致宫中三座宫殿损毁于大火,作为殿前指挥使不能规避此祸,有失察之责,本朝历代指挥使从未出过如此纰漏,臣请陛下降罪于指挥使、宫中守卫将领及相关人员。”齐延一来便毫不给面子,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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