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不强求,只是阿铭的嘴长在朕身上,摄政王可管不了。”言外之意,阿铭的嘴只有他的皇兄能管。
齐延轻哼,抬手轻握,敲了敲他的额头,妥协道:“你呀!若四下无人,随你开心。”
齐铭愣了一下,脑海中浮现他小时候坐在一颗树下哭鼻子,齐延弯下身子敲了敲他的脑袋,此时此刻,一如往昔,时光交叠,那只哭鼻子的小鹰,个头也快有齐延一般高了。
“父皇病危的卷宗,你去调来,还有为父皇治病的御医一个都不要放走,我刚回来,王府还有很多事要做,你且乖乖的,好吗?” 齐延将手搭在齐铭的肩膀上认真的说。
齐铭瞬间欣喜若狂,爽快地答应:“好的呀!皇兄慢走!”
这边送走了齐延,正想着如何搪塞昭阳宫那边,好巧不巧,这不,昭阳宫来人了。
秋蝉寒暄道:“见过陛下,陛下万安,太后娘娘有请。”
由于齐铭太过开心,他竟从容自若,道:“知道了。”
昭阳宫。
齐铭作揖:“母后。”
郑葶苈碍于脚伤不曾在偏殿,也因事局已定安了不少心,经眼线来报,对齐铭的作为有些不悦,她坐卧美人榻,轻问道:“你就这样贬了段盛安?”
“他处处与儿臣作对,贬了又如何?何况摄政王以殉忠逼迫,若真殉了忠,也算他祖上积德。” 齐铭使出了他惯用的伎俩,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就随我心意,故意装纯不明所以,所思所想都摆在明面上,并没想过有什么后果,给人一种鲁莽毫无心机的感觉。
郑葶苈厉色不改,正色言辞:“你下旨时只将他贬作奉安军领将即可。”
齐铭显得特别不屑,语气中免不了恼意:“当初儿臣献计让寿安诱淮王回来,又截获了淮王的密报,儿臣自认为无过失。儿臣已经做到这份上了,淮王都能安然无恙地回来,就这事您能查到儿臣头上,觉得儿臣的男宠吃里扒外;也不知是哪来的金牌与手谕,说是假的吧,御史台也已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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