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士天理难容。”
沈昙怒不可言:“你……”
沈悠悠拉住气急败坏的沈昙,出言回应:“惠妃娘娘言重,沈氏儿女自幼承训、循规蹈矩,陛下体恤功臣、广纳贤才福荫万民,沈氏自然不会目中无人,悖逆陛下。”
刘娥姬道:“一场宫宴,本是恭贺陛下得栋梁之才、福泽世人,硬生生被你们弄得乌烟瘴气,都罚上三杯,以思己过。”
沈昙气的直接拿了沈献庆案上的酒壶,提壶而饮。
“昙儿不得放肆。”沈献庆呵斥完,只见沈昙将酒饮尽,咚得一声将空壶放回案上,沈献庆又向齐铭赔礼道,“陛下见笑。”
齐铭对沈昙很是青睐,他道:“不妨,沈卿的女儿别具风采。”
剩余二人饮下酒,也不再说话,这场宫宴就这么似尬非尬的进行着。
伴君如伴虎,武场高台苏焕于虎前近临虎威,他在宴上一字不吭,想必日后都不太想讲话了;齐延本就寡言,从来都是静观,若不出于目的或是非必要他才不讲话,这几人不语,除了起哄的人,谁敢殿上喧哗?
就这样断断续续中宫宴结束,齐铭得了位越州的佳人,宁锦书不再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物,沈氏恐不再安宁。
齐延回摄政王府的马车上。
宁锦书昏昏沉沉,平日里想睡就睡想吃就吃,突然一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这时她超级疲惫,她就靠着马车睡觉。
“你这样睡可是会磕到脑袋的。”在宁锦书将睡之际齐延冷不丁来了一句。
话语刚落,马车一个颠簸,宁锦书略惊,她的脑袋向一旁磕去,虽说磕到了东西但不是很疼。
原来是齐延的手啊!齐延霸道地将人揽过,宁锦书靠在齐延的肩膀上,眼眯眯,一时燥热,睡意全无。
宁锦书由衷一叹:“活在皇宫真累。”
“母后还在的时候,我就嫌弃宫里的规矩繁琐,时常爬上树偷闲,掏掏鸟窝,夜晚就看看星星;被母后抓到一次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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