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弯的,它也是深思熟虑之后才扑向火的。”宁锦书看着他皱起了眉,冷目冷言,又言,“哥哥是如此,我也是如此。”
与其说欢歌是为了笑语而丢弃尊严取悦权贵,伶妓本就低贱,何谈尊严,他只是选择了一个权贵去取悦,这个权贵就是齐铭。
齐铭对欢歌也是好到了极致,也因欢歌不争不显的性子而痴迷,他们之间就很默契,一个不说,一个不问;一个要说,一个聆听,并且全部服从。
也许欢歌就是这般人,为奴惯了,顺从屈服,不懂背叛是何物,这亦是他的选择,择一人取悦,再无旁人。
而宁锦书不同,她骨子里的倔强,就如齐延不愿受人摆布一样,认定了就是认定了。
“那你知不知道齐延是个怎样的人,他坑杀了南月十万人,冷血无情,杀人如麻!”李硕抓着宁锦书的手臂眼露炙热,逼近宁锦书的双眼。
宁锦书驳道:“我只相信我看见的,我不想从别人口中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能让我死心塌地跟着他的,是他的偏爱与温柔。”
“……”宁锦书骨子里的倔强与眼里的真挚让李硕自惭形秽,他的爱胆小如鼠,不如宁锦书的热烈。
李硕就从没有争过什么,他只有服从,如今豁出命来闯了一波摄政王府,是为何?
李硕又何尝不是一只飞蛾,终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才决定扑向这团火,然而慢了就是慢了,他们两的轨迹永远不会交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