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两副即可。”
刘娥姬道:“有劳御医。”御医退离后,她立马责备齐铭,“陛下,不是臣妾说您,臣妾千叮咛万嘱咐的,您还是忘了吃药。”
齐铭道:“好在皇后心思细腻,特地过来巡查。”他缓和了气力,坐了起来,言,“我与皇兄还有事要谈,你先退下吧。”
刘娥姬情绪再次失控,由衷地喊道:“陛下,您是北渊的陛下,他不过是个臣子,早该死在江州的臣子,难不成陛下还要向一个臣子解释?”
“……”齐延看着刘娥姬,她是真心疼齐铭,齐铭受难,她内心煎熬。
齐铭怒道:“你放肆!”
刘娥姬道:“陛下既已无碍,臣妾去熬些补身子的汤,先退了。”起身福礼离去。
齐铭抓了齐延的手,喊道:“皇兄,不要怪我了好不好?那日宁锦书被李硕救下,伤势过重,只能接到宫里治疗,我的母后收了苏元氏的好,逼我下旨赐婚,本来要杀了她的,我苦苦哀求,将她纳入后宫,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皇兄……”
齐延看着他,道:“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他反手握住齐铭冰凉的手,问,“江州一事,你付出了多少?”
“不多,就烧了几座宫殿。”齐铭说着眼神忽然暗淡,“还有,失了欢歌。”
齐延道:“摄政的旨意呢?”
齐铭道:“那是父皇还没中毒时写的,我得知消息后,将东西掉了包,他们把假的那份烧掉了。”
“撒谎,你可以瞒着我,但你不要对我撒谎。”齐延顿,道,“那份手谕没有玺印,绝对不是父皇出事前写的;你把你的解药给了父皇,解药的时限是多久?你这样痛了多久?”
齐铭一愣,急忙道:“解药的时限是一日,不过痛了一日而已……”
齐延悔恨当初说了些不该说的,而齐铭的话可能还在撒谎,为了让他不要担心,才说了一日而已;他继续逼问齐铭:“所以没有解药,我根本动不了郑氏,你只是想我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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