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就有鞭笞、呵斥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哀叫哭求,此地宛如人间炼狱。
郑青河介绍道:“这里是高炉练铸场,铸兵器的材料就是从这出的,前面就是矿山了。”
齐延道:“兵器锻造的地方呢?”
“本来这有一处的,前段时间暴雨袭来,有巨石滚落,就毁了,好在是夜里滚落的,没有伤亡;本想着城内搜查不出,就觉得是不是兵器就从这里流露出去的。”郑青河指着一处山石乱砌的地方,这里明显有着房屋压塌的痕迹。
齐延道:“上山吧。”
郑青河疑惑,道:“殿下上山做什么?”
“本王在锦安待久了,实在有些坐不住,越州与冢门同生同理,倍感亲切,这风尘肃杀之气,亦让本王血性大发,总想着瞻高远眺,有一日可以有一处能望尽北渊浮华,这难道不重要吗?”齐延轻描淡写,话里话外都是无尽的野心与内心欲问鼎天下的欲望。
郑青河转目,赞道:“殿下大志,臣敬服。”
齐延罢手,撵停,他下撵道:“本王听说侯爷也有大志,且不止于越州,本王也想知道,是怎样的大志。”说完,往山上走。
郑青河抱礼:“无羁之谈,越州已是郑氏刨了先祖功德的极限。”
齐延驳道:“言论绝非空穴来风,今日本王不带兵卒以身犯险,侯爷不记元氏之过恭敬相迎,这无事不登三宝殿,侯爷不会不知本王的意思。”
郑青河示意下属退下,独自一人跟上,道:“郑氏乃太后母家后盾,乃陛下亲故,乃元氏仇家敌对,如何能得殿下真心实意?”
齐延回头,目泛光泽,笑如修罗,野心勃勃:“陛下杀你独子,亲故变家恨;太后不予阻拦,断亲弃盾;他们过河拆桥,使得侯爷,算是家破人亡;仇家敌对,这上一辈的恩怨,侯爷要算在本王头上?”威目视人,使人颤然,“本王用人从不看仇家敌对,只看双方利益,就看侯爷有没有足够的仇恨与野心。”
凡是有野心的,被一方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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