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青河道:“殿下能拿出什么诚意,事成之后又怎么保证殿下不会向太后那般卸磨杀驴。”
齐延狂妄道:“本王支身犯险,还不够诚意吗?而你口中的卸磨杀驴,本王姓齐便足以保证。”
郑青河道:“亲族尚不可信,仇敌之间无凭无据,不过是空口白牙。”
“那就是侯爷自己的事了,侯爷行事扭扭捏捏,要进不进要退不退的,的确不是良好的合作伙伴。”齐延话一转,“不过本王愿意等,等到侯爷能够拿出让本王回心转意的东西来。”
郑青河低眉道:“容臣考虑。”
他们一路向上,于高处远眺,整座岐釜显得灰蒙蒙的,再往远处看,烽火台高耸,这里的城墙比锦安的要高出一倍,相较冢门的断壁残垣,要显得更坚韧挺拔些。
齐延来到侯府后,一切最优,住的是朝南向北的风水宝地,吃的是百姓难得,他懒散怠慢,对侯府的事物丝毫不敢兴趣,就连他们送来的案件卷宗,他也只是草草一目。
侯府另一边,一道房门两个人,郑青河的妻子郑孟氏三十岁出头的样子,一袭素衣,面容毫无颜色,仿佛在为他死去的儿子祭奠。
郑孟氏气息孱弱,问道:“怎么样了?”
郑青河道:“如夫人所言,摄政王想拉拢我们。”
“我们再耗一耗,等他拿出足够的诚意,我们再交出这些年郑葶苈在我们这招兵买马留下的证据。”郑孟氏扶额,郑杨帆的死,让她心碎神伤,缠绵病榻。
郑青河道:“摄政王精明,恐怕不会授予我们他的把柄。”
“那就鱼死网破,别以为她躲在帝都就很安全,她和段盛安,总要舍一个!”郑孟氏击案,双眼绯红,含恨不甘。
画舫私贩的风声就是她放出去的,为了她的儿子,她拼了命也要与郑葶苈鱼死网破。
“要不,直接给摄政王吧,摄政王以身试险,诚意足够了,等我们逃过这一劫,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郑青河软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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