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再无法欺辱姐姐。”
“谢谢你,带走了我的绝望与不安。”张言妗微笑,闭眼倒入刘娥姬怀里,她安详地去了。
秋末冬初,天亮的晚,可时辰是不等人的,昏昏暗暗间所有的臣子皆在承明宫外等候。
殿前有宣:“上朝。”
齐铭高坐,冷面寒目,那臣子陆陆续续立与大殿,昂首之人也就那几个,可人未齐,齐铭首先盯着张振。
张振低着脑袋,双眼直勾勾地打量着齐铭。
齐铭一个暴跳,珠帘凌乱,他将案上的折子直甩人脸,声洪如雷贯耳:“宁阳侯养的好女儿啊!”
张振六十多了,真真经不起这般吓唬了,他一个颤抖,直接跪了,头都不敢抬一下。
苏焕劝谏:“陛下应戒怒,不若有失天子分寸。”
通政使刘昌平才就位,立马站出来,抱礼道:“臣弹劾宁阳侯张振,宠妾灭妻二回,有背尊卑;荫蔽庶子强抢民女三回,一回引发命案,天理不容;宁阳侯恐吓臣下强压此事多回,其下怨声载道不敢多言;三年前冢门激战,宁阳侯借职务之便,私吞粮饷,直接导致冢门之战我军应对疲乏,损兵折将……”
张振羞愧至极,一时气血攻心,怒不可歇,他跪直了身子,指着刘昌平道:“刘昌平!你血口喷人!”
沈献庆说着风凉话:“宁阳侯您在锦安声名狼藉,都没有自知之明的吗?”
刘昌平继续道:“臣兄战死沙场,为国捐躯,我刘氏无大功,本是光耀门楣之时,却因佞臣中饱私囊至使臣兄魂飞魄散,刘氏悲痛至此,百千将士折戟沉沙,北渊百姓亦失爱子亲兄,因你一人之过,万人悲痛,臣绝不是夸大其词。”
张振回怼:“你刘氏向本侯谄媚妥协之时,本就如糊涂混蛋般畏头畏尾,如今逞什么大爱之士,虚假迎合,徒有其表!”
“上天好生,臣来世一遭,若未成事先殒命,知其污秽而不能遍除,最终死不能瞑目,实在有愧苍生;昔日臣势单力薄,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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