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苏澄儿娇滴滴地呼唤着齐延,刚把手伸过去就遭到了齐延强烈的反抗。
恍惚间,齐延的身体逐渐变得燥热,他左手强击案面,支着桌案紧皱眉头,那双风目视人而寒,又不得不闭上眼,他脑子里好似被回忆浸透,低垂着身子,低吼道:“苏澄儿,催情之物乃是皇室禁物,你胆敢对本王使用!”
“这半年来澄儿从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殿下的事,我……”苏澄儿欲言又止,千言万语化做一笑,继续道,“今日就容澄儿放肆一回吧,事后请殿下治罪,从此常伴青灯古佛,还澄儿的世界一片澄明。”
苏澄儿击掌,侍女扯掉霜花嘴里的素布,被推了出来,一步一颠簸,两步云中走,三步回头满眼迷惘重摔于地,她脑子里全是哪句“王妃,殿下来了。”她便喊着:“殿下,救救奴婢,奴婢好难受。”
“宁锦书,你该叫阿延,不若殿下如何肯解救你?”苏澄儿轻蔑一笑,一步一步退出屋外。
“苏澄儿!”齐延听到宁锦书的名字,睁眼怒吼,只见鸾凤阁的门被关上,凉风被阻断,芙蓉帐暖。
齐延瞅着地上的人,那浅蓝的罗裙上开满了芙蓉,他柔声唤道,“锦书。”
齐延痴迷地盯着地上可怜的人,眸子透露的寒气又无比骇人,这一生除了他自己自甘堕落,就没有人击垮他。
门外苏澄儿靠着柱子缓缓滑落,坐在地上惘然若失,她哽咽轻咳,望着天空,天空中又飘起了雪花,她微微笑着,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是爱还是恨,道:“我从不奢求你能爱我,哪怕你有一点点回护之意,我都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成全你。”
虚荣就像金主,从来不会厌弃人们的爱慕;苏澄儿将待嫁的时光挥霍一空,这样孤注一掷,是别人的话总能从中捞到二三的好处吧,而她孜孜以求的相敬如宾都不能实现,她只能把自己的生机都斩尽杀绝,从此花开陌上,或许还能有个远离政治尘嚣的未来。
门内瓦碎之音,齐延拾碎瓦割腕取血,疼痛使他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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