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最后一丝理智,他踹开房门,憎恶地盯着胡乱坐在地上的苏澄儿,最后愤怒大喊:“来人!”
院外的守卫闻声而来,只见齐延的左手滴着鲜血,流了一路,苏澄儿狼狈地靠在柱子旁,里面还有一个衣衫不整的霜花贪恋着地上的冰凉。
看吧,齐延哪会贪恋谁的美貌,不过一句话的时间,他就踹门而出,若那日苏元氏没有来王府,苏澄儿或许也能分到一丝宠爱,也不至于将自己弄得这样狼狈。
五年前,不是齐延无能为力,是他突然倦了,自甘堕落,他想逃避喧嚣,却发现他根本逃不掉,他的心不容许他堕落,生活再难,都有那么多人在为生活奔波,都在与老天争上一口气。
谁容许你们堕落?
齐延寝殿外,苏澄儿跪在雪里,整个人已经冻得不成型了,事情发生的时候谁也没来通知沈悠悠,还是锦绣去厨房拿夜点心时看见御医匆匆奔向寝殿,才觉得不对,立马跑回去通风报信。
春和为沈悠悠撑着伞一路快步过来,沈悠悠披着霁色披风从苏澄儿身边经过,最终她还是停下了脚步,她看着双唇泛白的苏澄儿,发丝、眉毛上都结了霜,问道:“你这是何苦?”
沈悠悠还没往鸡蛋里塞骨头,苏澄儿就把自己作践没了?她很不解,苏澄儿再蠢笨,也不至于落到这样的地步。
苏澄儿启唇,双唇颤抖,音色嘶哑,双目无神却很尊重她,对着她的目光言:“殿下削弱了郑氏在锦安的兵权,接下来就必须断了郑氏的财,我将庄子双手奉上,是因为我知道殿下已经彻底厌了苏氏,他信任你,我便将中馈之权送与你,还有两处地方,你也替我办了吧!”
苏澄儿并不蠢笨,是齐延低估了她的智慧,以为她就是个无知且爱慕虚荣的妇人,为了虚荣以死相逼也不嫁书生,为了彰显自己的长处非要与沈悠悠一较高下,才错失了这样一个表现的机会,她这哪是错失啊,明明就是拱手相让。
齐延觉得苏澄儿是掣肘他行事的绊脚石,那她就自己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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