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她抽剑如流水,腰身柔软,长袖再次飞舞,回身圆团,袖如暖黄花瓣,长剑如蕊,又一次直直朝齐铭刺去。
齐铭应对不及,索性就站着了;宁锦书视之收手,花谢剑停,宁锦书道:“刀剑无眼,那王绰被臣妾伤一伤也无妨吧。”
“哈哈!花里胡哨。”齐铭大笑,言,“明日你去制衣司瞧瞧,你要的衣服,还有什么需要改的。”
宁锦书收剑,道:“蓝淡如幽幽静水,水上芙蓉总要添点红。”
齐铭道:“水芙蓉最是淡雅,宛若君子,添红的话,未免有些太煞风景。”
宁锦书凑近了齐铭,轻吐气息:“陛下,要或不要。”
齐铭眯眼,有意无意地说道:“自然是要的,这身上的疤,朕看着也觉得甚煞风景。”
是宁锦书身上的疤,还是,齐延身上的?
次日未时,行宫传来阵阵琵琶声,音落平沙水远,旋律起而又伏,高潮迭起时,忽而弦断如抽丝。
这琴弦抽到沈昙手上瞬间出现一道血痕,沈昙只觉手一颤,眉目间略现不悦,给人一种怅惋的感觉,她也不喊疼,将反在背上的琵琶拿下,盯着素手上的血痕。
“娘娘。”景明一声惊叫,连忙跑来接过琵琶,将琵琶放在一旁的石案上,那着锦帕就替人包扎,心疼道,“今日这琵琶怎么回事?真是大大的不吉!还有七日,这疤痕怕是消不掉了。”
沈昙叹道:“疤痕事小,可以在手上彩绘遮盖;若是寿宴上琵琶断弦,这损失是无法挽回的。”
“娘娘,让您出宫是摄政王的意思,咱们能回得去吗?”景明蹙眉,比起琵琶断弦这种久远的事,眼下得先回宫啊。
沈昙问道:“小姑姑那边回信了吗?”
景明道:“悠悠小姐以摄政王受伤为由拒绝见客,春和倒是向奴婢透露了消息,摄政王并不在府中。”
“算了,大不了就偷偷溜回去,本宫就不信了,偌大的沈氏还不能偷运一个人进宫。”沈昙愁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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