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显贵,便可势压南月,臣觉得可行。”
齐延一叹,言:“再议,退朝。”
朝后齐延惯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沉思,何寅走近,齐延问道:“西临之事,你怎么看?”
“西临厚颜无耻多年,北渊氏族表现得人神共愤也在常理,若北渊有这个国力援助或精力镇压,最好不过,宴会上也可以一试,正好探一探西临虚实;若成便如通政使所言,可势压南月,若不成,借机断了对西临的援助也不是不可,西临再犯却不敢大犯,即便犯了,也是越州在对抗,郑氏对锦安将分身乏术。”何寅一言道出局势天机,心思极其阴狠,一点都不输于齐延,甚至比齐延还狠。
因为何寅根本不会顾及战争中要死多少人,他心中只有他的功勋,他何氏的门楣,以及他惨死的父亲,他要证明自己,他要向老天讨个公道。
何寅再言:“凉州战报,殿下以两万兵力造势,借西临之计用白烟还报西临,最终完胜西临,这已是威压,不怕西临不应;况且西临粮食短缺是事实,要不然也不会频繁劫粮,他们若有一个借口名正言顺地向北渊要粮,对他们来说未必不是福报。”
齐延蹙眉疑道:“你觉得此事必成?”
“当然得讲究方法,应恩威并施。”